多想要她。
&esp;&esp;舌尖发疯般地纠缠,呼吸都有了厚重的力度,傅廷川解着她衣扣,一颗,两颗……太麻烦。
&esp;&esp;他手直接推上去,大面积皮肤接触到空气,汗毛齐竖,和正主一般紧张。
&esp;&esp;男人轻轻揉着,抚摸着,嘴没停下,抵住姜窕的呼喊。
&esp;&esp;她只能不断呜咽,许多部位都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滚烫。
&esp;&esp;好久,傅廷川终于放开她的唇,姜窕的唇瓣已经有些肿,比往日里要红,泛着水光。
&esp;&esp;他头放低,发梢毛毛的,刺在她下巴。
&esp;&esp;年轻女人就像团白奶油,裱花的弧度,引着他去嘬,甜,软,似是入口能化。
&esp;&esp;不同以往的刺激,姜窕急促地喘,攀住他后肩,使劲揪紧他衣料。
&esp;&esp;她只是喘,没出声,傅廷川齿间就加重了些,姜窕嘤咛,跪坐的腿不由痉挛,打颤。
&esp;&esp;傅廷川翻了个身,搭着软塌塌的女人躺下。
&esp;&esp;他摊平她的腿,手没离开,摩挲着,由下而上,最终去了那晚,在厨房,一样的地方。
&esp;&esp;只是,这次更深刻些……也愈发不留情面。
&esp;&esp;疼,燥热,好难捱……
&esp;&esp;想并拢,他顶在其间,根本做不到。
&esp;&esp;姜窕眼睛半眯,痛苦地拧眉,手始终扯着他衣服,乱七八糟地拧,脸像是要滴出血。
&esp;&esp;“傅廷川……”
&esp;&esp;急切的渴望,不断涌现,陌生而令人无助。
&esp;&esp;姜窕唤着他的名字,在他手里,她好像不存在了,又仿佛完整地,知悉了自己的全部。
&esp;&esp;傅廷川回到她脸边,温柔地亲吻她。
&esp;&esp;赤裸相贴,绵密的汗珠又为彼此编织了一层新衣……湿漉漉的在磨蹭,他几乎不做迟疑地闯入。
&esp;&esp;预知一般,傅廷川封住她嘴唇,她只能闷哼。
&esp;&esp;唔,少了个发泄口,姜窕眼角顿时渗出泪珠。
&esp;&esp;刻骨的痛楚,只有她自己明白。
&esp;&esp;傅廷川吻她不停滑落的泪水,往里推。每一个加深,那种疼就更为真切。
&esp;&esp;他吮她耳垂,颈侧,一切能让她舒适,分心的地方,手顺着她腰际轻轻磨……
&esp;&esp;他蹙眉,专注地凝视姜窕,执高她的手,贴在唇边,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吸舔她皓白如霜的腕,手背,安抚她……
&esp;&esp;他就这样,成了一棵树,把自己的根,完全植进了柔软的土壤。他想把一生皈依的地方。
&esp;&esp;情意在抽芽,疯长,他动情地亲他的姑娘,无法停止。
&esp;&esp;姜窕阖着眼,她的哭泣没有一点响动,完全静谧。
&esp;&esp;心在抽痛,她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esp;&esp;它并不舒适,带有攻击和侵犯,火辣辣的,像要把她烧死。
&esp;&esp;可她难以抵触,把一切托付给彼此,融合,乃至成为整体——这是真实的生命和本能,发自内心,归属于爱情。
&esp;&esp;她完全无法拒绝。
&esp;&esp;……
&esp;&esp;
&esp;&esp;这个晚上,姜窕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
&esp;&esp;直到后半夜,她才遁入沉沉的梦境,晕乎乎的,不知是困的,还是累的。
&esp;&esp;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今晚我们俩都要好好休息”的那个人,几乎一夜没睡。
&esp;&esp;他一直搂着姜窕,注视她,时不时轻吻她额头,鼻尖,手指,直至东方既白。
&esp;&esp;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而她完全属于他。
&esp;&esp;小小的脸庞,虚弱又顽强,看一眼,心窝里就灌满柔情的酒,有瘾一样,只愿意一醉方休。
&esp;&esp;大早,徐彻找了辆车来接他们去机场。
&esp;&esp;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姜窕不怎么情愿搭理傅廷川,老傅这逼呢,却一脸春风得意。
&esp;&esp;整好行李,驾车上路。
&esp;&esp;徐彻问:“老傅,你干嘛啊,高兴成这样,得到自己要拿奖的内部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