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的最初感觉是后颈隐隐的疼,他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慢慢抬起头,看到了一间凌乱的画室。
画室无窗,仅开了一盏落地灯,房间的各个角落随意散落着叠加了各种元素的残画,“傲慢”被“嫉妒”压了一角,“暴怒”躺在“惰怠”之上,“贪婪”卷着边儿,“色欲”已经泛黄,好像只需一折,这画就会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