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阿兄了,年初六,我和初办婚宴。”袁清瑶看了温仪景一眼,小声说道。
“我们过完十五,就走了。”裴初补充说。
萧天启诧异的看了一眼萧玉京。
之前不是说这两个孩子年纪还小,婚事先定下,成婚的时候过几年再说?
萧玉京摇摇头,示意父亲莫要多问。
他视线分别扫过两个年轻人,捉摸着裴初是否知道袁清瑶心中藏着的事情。
温仪景应付着两个年轻人带来的‘喜讯’,想着是否能从袁清瑶口中问出具体的理由。
包完饺子,时间还早着,温仪景便带着袁清瑶去了后院赏雪。
“你少时,都在忙着读书习武,也错过许多孩童的快乐。”看着菜地里一片银装素裹,温仪景感叹道。
“人总是有失有得,我虽然玩闹的少,可如今的武艺才更有用。”袁清瑶对于年少的遗憾,也只是一闪而过。
若是少时玩闹,而懈怠了习武,她这个女将军也坐不踏实。
“瑶瑶,你这么想,我很开心。”温仪景笑着点头。
她没有和自己一样,陷入年少的遗憾中,让她觉得自己这个阿娘做的也不算那么失败。
“为何这么着急要离京?”温仪景问的直接。
“一开春,即将农耕了,蛮子或许会破坏。”袁清瑶坚定地说。
“你阿兄同意了?”温仪景又问。
“嗯,他也说我留在京都,埋没了一身本事。”袁清瑶道。
“之前不是还想着,等寒英产子之后再走吗?”温仪景继续问。
袁清瑶这次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向温仪景,“阿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温仪景笑了笑,“我知道你心中有理想抱负,可边境苦寒危险,我总是舍不得你去受累的,心中惦念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才好。”
袁清瑶摇头,“阿娘担心是我真的,可最想问的,还是我是不是因为这次中毒的事情,和阿兄有了隔阂。”
温仪景坦然点头,“是,你们是血亲的兄妹,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
“我的确是怨怪他的。”袁清瑶坦然,“他如今为了利益,将我的性命置之不顾,他已经变了,我不想留在京都看他变得更多。”
温仪景欲又止。
“阿娘,你不用劝我了,或许只有离得远一些,兄妹情才能更长久些。”袁清瑶耸耸肩。
“当然了,我也有自己的私心。”袁清瑶看着温仪景又道。
“我既然已经察觉阿兄变了,自然也要提早为自己做打算,如今仗着我刚中毒,还未痊愈,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还能满足我。”
“尤其是事关兵权的事情,若是再拖到明年秋收,只怕我只能做个闲散公主等着嫁人了,连初手中那一点的权利,都要被他剥夺走。”
袁清瑶苦笑摇头,“我也是希望我的离开,能让阿兄更冷静些,阿娘,你觉得有可能吗?”
温仪景,“在你眼中,你阿兄已经如此面目可憎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一年的时间,就能让这兄妹二人走到如今的地步了?
“要不,你们两个敞开了谈谈呢?”温仪景试探地劝道。
她觉得袁清瑶依旧没说实话。a
“之前不是还想着,等寒英产子之后再走吗?”温仪景继续问。
袁清瑶这次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向温仪景,“阿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温仪景笑了笑,“我知道你心中有理想抱负,可边境苦寒危险,我总是舍不得你去受累的,心中惦念着,能拖一日是一日才好。”
袁清瑶摇头,“阿娘担心是我真的,可最想问的,还是我是不是因为这次中毒的事情,和阿兄有了隔阂。”
温仪景坦然点头,“是,你们是血亲的兄妹,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
“我的确是怨怪他的。”袁清瑶坦然,“他如今为了利益,将我的性命置之不顾,他已经变了,我不想留在京都看他变得更多。”
温仪景欲又止。
“阿娘,你不用劝我了,或许只有离得远一些,兄妹情才能更长久些。”袁清瑶耸耸肩。
“当然了,我也有自己的私心。”袁清瑶看着温仪景又道。
“我既然已经察觉阿兄变了,自然也要提早为自己做打算,如今仗着我刚中毒,还未痊愈,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还能满足我。”
“尤其是事关兵权的事情,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