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电话里一模一样。
阿权连忙上前帮姜岭山拍去身上的雪,突如其来的殷勤,让查理森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什么情况?
“你是……”
阿权咧嘴:“姜先生,您叫我阿权就行了,我是少奶奶,哦不,我是您女儿的保镖。这位是查理森,他是您女婿身边的人。”
查理森莫名听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对boss不利的感觉。
远处引擎咆哮声传来,阿权跟查理森本能绷紧身体,待那辆装甲靠近,两人才又放松下来。
刚停稳,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上面跳下,姜岭山目光一怔,他的女儿能走路了?
“爸爸——”
姜稚毫不犹豫扑进那个带着冰雪气息的怀抱,她冲得太用力,把自己都撞疼了,可这股疼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姜岭山的手颤抖得圈着她,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阿稚~真的是你。我跟你妈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姜稚埋在他怀里抽噎,这几年来所有的委屈。思念与怨恨,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泪水,砸在姜岭山宽阔的怀抱里。
姜岭山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顶,一下又一下,如同她小时候被哄入睡的时候一样。
姜稚双手死死的圈着父亲后背的衣服,仿佛一松手他又会消失无踪。
姜岭山眼含热泪,把怀里的小人儿一再拥紧:“阿稚乖,爸爸在呢,不哭。”
“你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
“回去他们死定了。”姜岭山咬牙。欺负他姜岭山的女儿,活腻了。
“嗯~”
耶波在后视镜里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女,用得着抱那么久吗?
雪地里,姜岭山跟姜稚上演父女情深,查理森跟阿权这两个孤儿并肩站在一起。
阿权忍不住拭泪:“太感动了。”
查理森:“嗯。”
阿权:“你嗯什么。”
查理森:“我赞同你说的,很感人。”
阿权吸了吸鼻子,表情切换成凶狠的样子:“等回到南亚,有些账必须得好好算一算了。七大姑八大姨,那帮老骨头一个都跑不掉。”
查理森:“嗯。但我觉得现在有点尴尬。”
阿权:“你尴尬什么?”
查理森耸了耸肩:“你看boss都没下来。”
阿权看见了,他也耸肩:“下来干什么,跟他们抱在一起哭?”
查理森:“不是这个意思,你看boss的眼神不对劲啊。”
阿权顺着看过去,我去,怎么看着像要杀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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