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职责一会儿小姐就会过来了,衣服已经整理好了,小姐不想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
看着眼前这个面色中早已忘记情感的男子说完这一句寒气人的话语,我沉默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我只知道奇家的人快要来了“有什么事情,摁下那个按钮”
望着布图坚实的后背,我那颗慌张凌乱的心这时仿佛是被冰冻失去了知觉,随着而后那一声‘咔’的轻微掩门声,被冰冻的心便碎了、碎成了粉末我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摆放在床边昨晚荼然穿着睡在我旁边的睡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又甩掉了半裹在下身的单子,慌忙的在床上翻找‘林夕,对不起,我知道我的不辞而别给你带去了很大的惊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你看到这个短息说明我已经安全到家了,勿挂念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奇家的人了,只是在我眼中你和他们不是一种人,这一点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的眼光。我知道今天早上奇家的人会去你家看你,所以我就先行离开了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好好地呆在家里的对了,你爹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让你在家好好听你婶婶和大伯的话等等好多好多,如果有时间的话,等你身子修养好了,我会慢慢讲给你的——永远爱你的荼然’当划开手机看到这给短信时我的心里面顿时不知怎么就得到了那一丝丝的慰藉,急促的呼吸这一刻也渐渐地平稳了,可马上又变得失去了节奏,‘我爸现在到底在哪里?他过的现在怎么样?他什么时间回来?’本来一个十分简单的早晨不知是因为荼然的猛然离开还是因为知道了父亲的猛然来信,我的心里面却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凌乱还未等我捋清凌乱的情绪,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了那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引擎熄火声,是法拉第612,是堂弟奇米录的法拉第612这一刻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支撑着我轻轻地站起了身,轻轻走到了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脸上此时已有斑斑血迹的纱布,慢慢将一旁布图摆好的正装穿在了的身体上脸上印血的纱布在我提上最后一只皮鞋之后也被我猛然撕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被血沁红的半边脸,我轻轻拉开了镜子下最底层的那个抽屉,拿出了专为打球受伤时准备的酒精、棉纱、创可贴忍着酒精渗入伤口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用沾着酒精的棉纱拭去了脸上的血痕,而后那道清晰的伤口便被那张防水的创可贴遮住了待一切都处理妥当,我轻轻拉开了房门慢慢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有在意此时还是那样站在客厅门前像是一尊石狮像的布图‘滴答、滴答’水龙头的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玉瓷的边沿,右手强握着那只挤上了牙膏的牙刷,虽然每一次在嘴里面的摩擦后背都会蔓延刺骨的疼痛,但我却从未停止,也许这就是为了荼然和父亲我对奇家那些在荼然眼中和我不同的人所做出对抗的第一步吧‘你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吗?!纵观华夏五千年,哪个朝代不是顺潮流者猖,逆潮流者亡!以奇家现在的地位以你自己的力量还想要阻止、反抗,怎么现在还像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就像是螳臂当车,最后连你自己身边的那些前来关心你的好友也许都会尸首无存!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连最后一丝的抵抗都放弃了的话,你将一辈子都只能做别人手中的木偶,因为你付出了自己的灵魂作为了代价,剩下的只是一副可以让人任意践踏的皮囊就算子弹穿透了胸膛,你依然还要有梦想,这是自信的力量;就算满身都是伤,你依然还要像男人一样,这是正义的锋芒;就算折断了翅膀,你依然还要有信仰,这是灵魂的怒狂!’‘李白狂傲一生不势权贵,一曲‘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唱出了自己内心悲愤的抵抗,但同时也唱去了一生的报复满腔,时不让人惜哉、痛哉,可遥望四洲华夏能和其相提并论的人又有几何?反抗,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多么陌生的一个词语,也许在很多人的字典里面早就删去了这个词,然而纵观你蹉跎度过的二十几年我知道你是不同的,他们并不能同你相伴,你是选择反抗你也会铭记下这个词语,你要像勾践那样卧薪尝胆,要像司马懿那样隐忍克己,你磨剑磨了二十多年可你挥剑却只有一次,利剑出鞘必要见血封喉’‘呵呵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将他一步一步推向绝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如履薄冰,稍作不慎便会跌落万丈深渊、尸骨无存反抗,不是不负责任的说说就算了的,那是一条没有退路、没有终点、没有感情的路,一个个亲人朋友在你面前失去、一场场惊世骇俗的情景在你眼前发生、一声声催人断肠的哽咽在你耳边回荡这些你都能坦然地接受的话,那你才真正的有资格——反抗!’‘先不论什么大丈夫、也不论什么盖世英雄、就简单的说一个男人,一个要用肩膀扛起整个家庭的男人、一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妇女的丈夫、一个老者的儿子,你身上的担子远比你想象的要重当一个孩子呆呆站在超市门前用摇头来表达对食品安全的质疑的时候、当一个妇女颤微坐在学校门口用无助的眼光下磨出层层老茧的大手表达对物价上涨的无奈的时候、当一个老者喏喏蜷缩在城市广场角落用布满血丝的双眼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