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硬着头皮掀开了自己的骰盅。看到点数后,他不禁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局输了。曾小贤得意地笑了起来,伸手就去拿桌上的地瓜干,一把抓起两根,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此时,吕子乔从外面走进大堂,看到曾小贤捧着地瓜干狂啃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曾小贤注意到吕子乔的目光,笑着递过去一根:“拿着,千万别跟哥客气!”
吕子乔撇了撇嘴,没有伸手去接:“我不要,这明明是人家关谷的东西!”
曾小贤一边嚼着地瓜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谁叫他手气背呢?愿赌服输,这就是命!”
吕子乔还是觉得不妥,小声嘟囔着:“可是……
赌博是犯法的!”
曾小贤一听,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那你上衙门告我去呀,告去告去。”吕子乔愤愤走开。“一大老爷们,就知道絮叨,什么人呐?”曾小贤说着。
这时,陈美嘉扶着腰,一脸疲惫地从后院走了出来:“哎哟我的小蛮腰啊!”
曾小贤看到陈美嘉,连忙假惺惺地说:“辛苦了辛苦了,”说着递了两根地瓜干给她,“来两根地瓜干!”
陈美嘉接过地瓜干,放进嘴里嚼了嚼:“哪儿弄来的?”
曾小贤得意地说:“关谷输给我的,这可是他娘亲手晒的喔!”
陈美嘉一听,忍不住骂道:“缺德吧你就……
关谷人呢?”
曾小贤往门口看了一眼:“回家拿东西去了,他还欠我二百多根地瓜干,还有三斤无花果和五斤柴鸡蛋。”
正说着,关谷神奇扶着老娘走进了大堂。曾小贤看到老太太,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还强装镇定:“哟,老太太怎么有空过来啊?”
老太太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曾小贤:“我儿是跟你赌的?”
曾小贤心里有点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是我……
我的地瓜干呢?还有无花果和柴鸡蛋呐?”
老太太冷哼一声:“在门外头呢,等着啊……
进来吧!”
话音刚落,张凌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副手铐。“老曾,对不住啦!”
说着,他上前就给曾小贤戴上了手铐。
曾小贤一脸震惊,挣扎着说:“喂,老张,你抓我可以,但你得先给我个罪名啊?”
张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大明律第七卷第二十九条规定,聚众赌博,轻则杖责,重则砍手。”
曾小贤连忙辩解:“我们又没赌钱!”
张凌指了指地上的地瓜干等物品:“可是你们赌东西了,老太太,您那些东西总价多少?”
老太太想了想,说:“至少五十文!”
张凌听了,犹豫了一下:“才五十文啊?”
关谷神奇在一旁连忙说:“绝对不止,光是那些地瓜干,卖到市面上,就得五百文!”
曾小贤一听,急了:“你咋不说五百两银子呐?”
陈美嘉也在一旁凑热闹:“加上无花果和柴鸡蛋,也就差不多是那数了!”
张凌笑了笑:“哈哈,老白,跟你的娇臀说再见吧。”说着就往外猛拽。
陈美嘉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一路顺风多保重啊!”
关谷神奇也跟着唱了起来:“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曾小贤一边被往外拽,一边还在喊:“慢着,又不是我一个人赌的,凭啥光打我呀?”
张凌回过头,解释道:“人家是污点证人,按律可以免去刑责!”
老太太却大声说道:“用不着,我们放弃这个权利!”
关谷神奇一听,傻眼了:“嗯?”张凌闻过来拽关谷神奇拖走,关谷神奇左立哀求:“娘啊……”
老太太一挥手,说:“带走带走。”张凌拽着两人走开,老太太大声说:“照死里打,千万别留后手啊!”
说着,张凌就拽着白展堂和李大嘴往门外走去,一场因赌博引发的风波,似乎即将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张凌拽着戴着手铐的曾小贤往街外走去,曾小贤一路上苦苦挣扎,试图挣脱。“喂,老张,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他大声喊道,脸上满是焦急。
张凌紧紧拽着他,丝毫没有放松:“冤枉你?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说着,他加快了脚步。
曾小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