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对哥哥这根还满意吗?(1 / 1)
仰春觉得她一瞬间就被贯穿了。
她能感受到柳望秋的形状。
长,硬,灼烫。
像一条刚刚苏醒的长蛇,在她的身体里蛰伏,让她连呼吸都凝滞了。
仰春不由自主地去触摸自己的小腹,恍惚间觉得按压下去能按到他的肉棒。
她的牙齿不受控地咬住那块冰冷的玉佩,来对抗被填满,被戳到深处的紧绷和不适。
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虽然花穴已经很湿润了,但是只是舌头的开发尚且禁不住他粗暴、不加试探的一插到底。
柳望秋更不好受。
被死死夹住的疼痛感让他蹙起冷淡的眉,更显出冷峻的色情。
他只觉一瞬间就被甬道里千万张小嘴咬住了。
那种密密麻麻、层层迭迭的吸吮和包裹让他几近失语,只能喘着粗气、竭力适应。
他从前在书院里听过那些学子闲话,说女子初夜破瓜时会生疼痛。
但是怎么没人告诉他,男子初夜时也会这么疼?
尤其是仰春咬住玉佩缩紧她的小腹和嫩穴时——
她的肉壁更显出绞杀异物之感。
这让他疼得低低吸气。
他没有再动,而是也用跪伏的姿态撑在仰春的脊背上。
从侧面看去,俩人几乎以相同的姿态重迭。
只是上面男人的身形更加高大,像把下方女子全然地拥住。
从柳望秋的视线看去,他看不见她被盖在衣衫下的面容。只能看见他散下的头发和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垂落在榻上,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的。
柳望秋刚刚不受控的愤怒突然消失了。
第一次插入女体之中,他盈满心间的并非是肉体的酥爽,而是心脏里头盈盈荡荡的满足。
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终于拥有了她。
他也终于被她占有。
被占有是极为幸福的——
毫无保留地交融。
她的小穴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他也在感受被她含吮的极乐快意。
酥如梨花溶溶落,麻似萤火点点飞;心湖涟漪层层起,魂梦缠绵阵阵回。
柳望秋仍未急着插动。他近乎驯静地看着两个人缠绕的发丝,突然很想执笔将这场景画下来,永远地收藏起来。
但他旋即又想起她试婚归来时在徐府门前巧笑嫣然的模样。
徐叁公子也这般操弄她吗?
她也这般翘起腿淫荡地让他吃穴吗?
他们的头发也会交迭在一起吗?
只是想着,柳望秋的眼底便爆发出冷如箭矢的寒光。
沁凉的声音犹如神袛的宣告低低地响在仰春耳边:“是哥哥的鸡巴,是哥哥的鸡巴在捅你……记住,记住它的形状,一辈子都不许忘。”
他十指张开,紧紧扣住仰春的手指。然后将她的肩膀向后拉,把她头上的衣物拿掉,迫使她的小脸能看见自己的面容。
柳望秋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告诉哥哥,是谁在操你?”
仰春吐掉玉佩,呻吟道:“是……嗯……是哥哥。”
“哥哥的什么东西在操你?”
“是哥哥的……肉棒……”
柳望秋短暂地阖眸,迫使自己不去感受她话里到底有几分情真意切,又有几分敷衍的沉迷。而是摆起腰身,大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而他一动,仰春就觉得连魂儿都被顶散了。
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太长了,轻易好像能将她顶穿。又太粗,太烫,灼烫得能把她的小腹融化。
但他眉目却仍是冷着的。
低蹙着眉头,敛着长眸,绷直了唇线。
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她想逃走,但是逃不掉。只能被他扭转身体,被迫看着他是如何操弄自己的。
“骚货,从我回来就勾着我操你。如愿了吗?对哥哥这根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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